刺激?
这下刺激大了,玩儿出人命来了!
我把他的话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绳子和布条是哪里来的?”我问。
黄海林结巴着说:
“绳子……绳子本来就拴在窗户上的,布条是……是我从地上捡的。”
我彻底无语了。
别人不知道鬼楼的恐怖,我可是已经见识过了,随随便便跑出个小角色都是罗刹级别的存在,这个缺心眼的却在鬼楼里‘找刺激’,居然还特么用鬼楼里的东西做‘道具’……
见高战看向我,我掐了烟,从包里拿出两道符箓分别交给两人。
想了想,又拿出两张黄表纸,撕成纸人的形状,用毛笔蘸了朱砂在上面各画了一道符箓。
“知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我问两人。
我将两人的名字和报出的生辰八字分别写在两个纸人的背面,把纸人交给两人:
“符贴身收好,去香烛店买两打烧纸,晚上把纸人放在你们床上,你们去别的房间,枕着烧纸睡。”
“那……那能睡着吗?”高战忍不住嘀咕道。
我说:“睡不着也要躺着,头不要离开烧纸,闭上眼睛,天亮前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睁开眼。”
黄海林看了看纸人和黄符,急着说:
“这样就行了?不……不是……徐大师,您……您还是亲自去我们家一趟,开坛作法把鬼给除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说过不收钱。还有,我不是什么大师,不会开坛作法,我能做的,暂时就只有这些。”
黄海林:“大师……不,徐警官……”
“好了,不用再说了。如果觉得不靠谱,可以去找别人。”
我打断他,看了一眼同样满脸惊恐的周晓萍,感觉有些于心不忍。貌似四个家伙里头,就只有她是无辜的。
我想了想,还是对两人说:
“只要按我说的做,未必能除根,但一定能保住命。天亮以后去看纸人,然后给我打电话,告诉我纸人是什么状况。”
说完,我和高战对视了一眼,拿起包走出了包房。
上了车,高战问我:“符和纸人真能保住他们的命?”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没有打包票的,符和纸人绝对有用,可如果连一晚都保不住他们,我去了多半也是白给。”
“这四个小家伙到底什么情况?”高战挠了挠头,忽然瞪圆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也去过鬼楼,而且还在里面困了三天,我不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