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血泡再次收缩,似乎又附着回了骨肉上,但因为内部充血,这使得整张脸看上去就像是干瘪了的紫茄子表面,说不出的瘆人。
我终于知道朱飞鹏接下来要承受什么了,皮肤这样一次次的粘合再鼓胀,无异于是最严酷残忍的酷刑……
看着第二轮的血泡相继鼓起,‘我’终于有所行动起来。
先是深吸了口气,然后快步走到朱飞鹏身后,在他颈后一个血泡鼓起的同时,把刀尖挑了进去!
血雾从破口内喷洒在‘我’的脸上,‘我’却不管不顾的,用刀尖和一只手分别挑住和抓住即将回附的皮肤……
当整张人皮被剥落的时候,已经变成‘血人’的朱飞鹏竟长长的吁了口气,僵硬的身子也瘫软在了地上。
可是没过多久,他像是从麻木中恢复了知觉,开始哀嚎翻滚起来。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打开了。
两个女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个当场晕死过去,另一个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还僵立在原地。
朱飞鹏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
直到被粗暴的戴上手铐,押上警车,我的大脑还处于一种完全空白的状态。
警察并没有对我即时展开审讯,而是在用水管冲刷掉我周身的血污后,把我关进了拘留室。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麻木一直持续着。
黎明时分,我颤巍巍的从墙角站起身,缓缓脱下还染着血迹的上衣,动作迟缓僵硬的绑在了栅栏上。
当我把脖子伸进去的时候,我才猛然惊醒过来。
“教授……”
我没法发出声音,只是在心里喊了一声,就感觉脖子被勒紧,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