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我和瞎子刚才都不能动,那种感觉是十分恐怖的。等能动了,就急着往外走,脑子还没从混乱中清醒过来。
中午雨正大的时候,我一只脚踩进了水沟里,脚上的鞋是下午才在宾馆附近买的新鞋。
到了这儿,下车的时候没下雨,我也没走多少路,鞋底几乎还是新的。
在烧纸铺待那么久,鞋底沾的泥早干了,可我跟瞎子出来,外边的地还是湿的,虽然走了没几步,可我鞋底子却是一点湿泥都没见……
“静海不是回去捞咱们去了,估计丫也是中招了。咱现在怎么着?是想法子走,还是回去捞老丫的去?”瞎子问我。
“不急着走…回去!”
“你又心软了?非得捞老丫?”
“啧,你忘了咱们来这儿是干嘛的?”我也是才反应过来。
三个人来到这儿,说是追查我白天被人下蛊的事,可说到底,还是因为要找徐秋萍这个人。
但是在烧纸铺里发生的状况实在太诡异了,一惊一吓,再加上那少`妇说的事,我们都把正事给忘了。
两个人重又回到烧纸铺门口。
“过往不染尘埃,咱这是又到了‘别地儿’了。”瞎子看着破旧的木门挠了挠头,“你说,一个问米的婆子,怎么可能有能耐摆下阴阵,还把我们带到……”
瞎子没继续往下说,可我也猜到他想说的‘别地儿’是指什么了。
我尽量简要的,把看到老吊爷的事跟瞎子说了一遍。
瞎子眉头皱得更紧,说问米多数存在南方,他也是不怎么了解,但他的感觉和我一样,问题多半是出在老吊爷的身上。
“你说,这门还能推开吗?”瞎子指着烧纸铺的门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反手从背包里拿出阴阳刀,另一只手按上了门扇。瞎子也把寻龙尺拿了出来。
门一下就开了,却没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