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怎么来这儿了?跟他一起那女的是谁啊?”
我默默点了根烟,浅浅的抽了一口,拿起一瓶啤酒咬开了,一口气喝干。
窦大宝还想再问,瞎子拦了他一把,说:“你不看电视的?那女的,是杜汉钟的老婆。”
“杜老板的老婆?”窦大宝瞪圆了眼睛,“那杜路明是……”
说了半截,他自己也反应过来,“噢,不是原配啊。”
静海把一片水煮鱼塞进嘴里,边嚼边举着筷子看着另一盘已经为数不多的炸酥肉,忽然嘿嘿一笑:
“哎呀,我突然很想见见那个人,想看看他有什么能耐,把这里搞得这么热闹。”
我心里没来由的一打突:“谁?”
“嘿嘿,还能有谁?”静海斜了回到座位的旅馆老板一眼,“不就是让他供养那只‘猫咪’的财神爷咯!”
我眼珠微微一转,没再多说,拿起碗想盛饭。
“别吃饭!”段佳音突然说。
“怎么了?”愣怔的不止我一个。
段佳音柳眉紧蹙,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半天才抬手指了指桌上的酒瓶:“你不能吃饭……你……喝酒吧。”
“是啊,年轻人,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出你心情不美丽了!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你总这么憋着,怎么能活的快活呢?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玩儿tā • mā • de去……”
静海嘴里说着,扬起兰花指朝着瞎子一指,“啤的不过瘾,快去拿白的来,咱爷们儿今儿不醉不休!”
人和其他动物不一样的地方,就是会为自己找各种理由,来强调自己的行为是必须的。
在静海和瞎子的合伙‘围攻’下,两杯白酒下肚,我想起了一切喝醉的理由。
这一放纵,便不可收拾了……
“嘎吱……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