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野狗像是能听懂人话,欢快的叫了一声,伸出大舌头一下一下舔我的手背。
我绝对不是那种无脑的所谓爱狗人士,但兴许是想起了曾经为救我和瞎子牺牲了的大黑狗柱子,这同样一身黑毛的野狗也变得十分合眼缘。
窦大宝忍不住笑着说:“没想到还有额外收获,带它回去跟肉松配对倒是不错。不如趁热打铁,给它起个名呗,就叫大黑,怎么样?”
“俗,俗不可耐!”我摇头否决,想起柱子,随口说:“干脆点,就叫它栓柱得了!”
话一出口,我才想起来,貌似栓柱这个名字在我印象当中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过了。除了东北废矿坑里和周若水有一腿的书童,在丰都蛇皮巷里元君瑶养的那只黑猫,也叫栓柱。
我和窦大宝在这方面都比较粗线条,也懒得再想别的名字,干脆就拍板,就给这条独眼的野狗起名叫栓柱。
栓柱或许是也很认同这个名字,不过多半是知道自己以后再不会流浪,显得更加欢喜雀跃。
这时又想起上面窗户里的那个人,抬头再看,那扇小窗已经关上了,而那个人却仍是脸贴在玻璃上,垂着眼往下看。
“我去,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有点怪怪的?”窦大宝说道。
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心里也有种怪异的感觉。
细想起来,我和窦大宝绝没有扰民,楼上的人除非是神经病,要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的往下扔花盆。
要不是窦大宝提醒,我多半会被花盆砸到。可要是花盆没砸下来,栓柱也不会囫囵个的填饱肚子,有了归顺的心思。
照这么看,倒像是那人事先知道会出状况,才把花盆扔下来救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