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林彤才指指我,回答她道:
“他知道的,就和电影里演的一样,我把怀表在童小秋……在轩生面前晃啊晃,童小秋慢慢就不在了。”
我摇头,“那应该不是童小秋被催眠,昨天你也试过了,童小秋是睁眼瞎……”
“那怀表呢?拿给我看看。”季雅云很少会打断别人说话,这次却是打断了我这个老板的话头。
或许是同为女人,又或者季雅云的外表很容易让人产生亲近感,所以林彤当即毫不犹豫的把那块怀表交给了她,而且还说,这表是丈夫留给自己的遗物,是真正的古董表。
听她提到‘丈夫’,林教授的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老古却是道:“这表我看过,还真是珐琅彩的老物件,看工艺,应该是咸丰年间流入中国的。”
季雅云对老古的话充耳不闻,只盯着那怀表看了一阵,转向我问:
“老板……徐祸,你觉得,要查清楚这件事,是让轩生跟着我们去,还是童小秋跟着我们一起进行比较好?”
“什么意思?”我是真没听懂她想表达的中心。
季雅云嗔了我一眼,说:“你前面说的,我都大致了解了。我的意思是,有了这块表,我应该能随时随地,让轩生又或是童小秋出现,而且我有自信能安抚童小秋的情绪。”
“你在开玩笑?”
“你也是心理学毕业?”
“雅云,你……”
我、林彤、桑岚父亲几乎是同时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季雅云。
然而,季雅云却只是和我对视道:
“你相不相信我?”
“信。”我毫不犹豫道。
有些事就是这样,对于事情本身,或许存在太多的疑虑,但对于一个人的问题,给出的答案却要简单的多。
再次和季雅云对视一眼后,我转向老古问:“您这次给轩生注射XXXX的剂量是多少?”
昨天我就已经想到,老古给轩生注射的,是一种相对副作用略小,但镇定效果很强的药物。
老古道:“昨天我一着急,给他打多了,今天哪还敢多打?剂量……也就够他睡俩钟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