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察看细节,这房屋建造的年代,也绝不超过二三十年……
到了屋后,仍没找见窦大宝。
我心一沉,说坏菜了,这家伙可别是感情用事,借‘尿遁’,自个儿跑回去要连夜过那残桥吧?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样,赶忙就想往回走,可是刚一转身,就感觉衣角像是被人拉了一把。
回头看,不见人影,我以为是错觉,也没往心里去。
可是再一回过头,竟又被拉了一下。
与此同时,就听身背后竟然传来一阵似婴儿般的哭声。
这次我感觉真切,听的更是清楚,猛地转身,哭声戛然而止。
虽然仍是未见人影,却已觉出苗头不对。
“大宝!大宝!”
我一边喊,一边打着电筒四下照看,电光所到,猛不丁就见挨着屋子的后墙底下,有一块像是被踩塌的水泥板。
我急着走过去,用电筒朝塌陷部位一照,不由头发根都竖起来了。
那下头竟是一个地洞,地洞里蓄着水,一个人正站在及腰深的水里,举着两手,慢慢的转着圈。
单看头顶,我就认出这人是窦大宝,再看他这模样,便认定他是遭了‘算计’,中了邪了。
我顾不上多想,赶忙把手电筒咬在嘴上,奋力将破朽的水泥板掀到一旁。
“大宝!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