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看出些怪异,但对她的话深表赞同,当即就说去别处寻找。
哪知刚转身走了没多远,猛然间,就觉得心口一阵发闷,一个没忍住,竟是捂着肚子呕了出来。
关键吐出来的不光是食物残渣和酒水,而是掺杂着殷红的鲜血。
季雅云等人都大惊失色,窦大宝更是掏出随身的云南白药,说里面的保险子可以暂时止住胃出血。
他说的似乎不无道理,毕竟我到现在都没合眼,还喝了那些个酒。
可稍微缓过来些,我没接白药,而是扭头就往回跑,“桑岚就在这里头!”
最初和桑岚接触,是因为季雅云‘中邪’。
之后却因为尸油的事,让我和桑岚之间有了一种特殊的感应。
这种感应并非时常出现,但作为医科生,最能分辨身体感受的与众不同。
我急着跑回那庙宇般的建筑,蹚着草迈过庭院,来到正殿,大门却是上了锁。
窦大宝当即翻出把螺丝刀,就要撬锁。
我急忙拦住他,“别乱来,这里不知是祠堂还是庙宇,在这里强行破锁,等同明火执仗的抢劫,是会……总归是不好的。”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这一套?”窦大宝急眼道。
我勉强道:“干一行就得守一行的规矩。”
说话间,从如意扳指中弹出一枚簧片,捏起挂锁,试着捅了进去。
林彤啼笑皆非,“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这和撬锁有什么区别?”
我边试探边说:“区别大了,单说现代律法,入室行窃和入室抢劫能一样吗?再则,外八行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或者说是‘信仰’,那就是天佑贼盗不保抢匪。贼偷尚有回头路,抢匪遭遇事主,难免杀生害命,真就罪不可赦……”
说话间“咔嚓”一下,锁簧弹开。
急着推门进屋,只见大殿中高高供奉着一具泥胎塑像,两边分别立着金童玉女。泥胎早已斑驳不辨相貌,露出泥胚本色。但细看下,却还有些宝相庄严的意味。
窦大宝绕着泥塑前后转了一周,摒了摒气,冲我摇头,“没人……说实话,也不可能有人对不对?那锁都锈了,这里也没后门,除了咱,还有谁能进来?”
不等他说完,我就猛地打断他道:“桑岚一定到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