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晶一直在摆弄手机,听老古说,也就只抬了抬眼皮。
我刚挨着她坐下,手机就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是白晶发来的短信:
我上大学的时候,齐瞳替我们法学院做过工程,我那时候是学生会的干部,跟校领导一起招待过他们。
我暗翻白眼,这特么还真是巧三碰上巧四了!
饭吃了一半,老古突然对我说:“小徐,今天的酒喝得不错,我得倚老卖老,说你两句。你看看人家齐总,年纪比你也大不了几岁吧,人家可是管着上千号人呢。”
齐瞳笑着摇头,“古老您说笑了,您也知道,这厂子是我爸他们老一辈打下来的江山。我没啥能耐,脑子也不够用,也就是沾了你们老一辈的福气了。”
老古似乎喝得有点高,大着舌头说:
“你要是这么说,我也不能当着你的面再埋汰我们家孩子了。要说真的,我们小徐比起齐总你也不算差,他可是也管着近千号人呢。”
“啊?”别说齐瞳了,连我都听的一愣,心说这老头是不是真喝高了,这吹得都没边了。
老古隔过白晶,拍了拍我的肩膀,忽地哈哈大笑:“不过我们小徐管的人,都在盒里、在我们单位的地下躺着呢!”
癞痢头刚喝了口茶,直接喷了出来,其他人也都跟着大笑。
我暗暗抹汗,这种‘玩笑’,也只有老古这把年纪的才有资格开。
老古笑容一敛,又板起脸指了指我:
“玩笑归玩笑,该批评还是得批评啊。咱来是办正事的,刚才你溜号去哪儿了?年轻,浮躁!该批评!
这么地,我跟齐总、王总聊过了,人家的展示你是没看,我可都仔细看了。等回去以后,你跟郭黑脸打个招呼,就说我说的,咱单位的造景,就定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