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滑头苦笑:“我就说吧,咱这帮人里,就只有我是他娘的炮灰的命。”
我看了看季雅云,问庆美子:“这肉身是你的,你本来就是这副模样,之前为什么要变成我朋友的样子?”
庆美子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她好看。”
我一时无语。
窦大宝说她也不是什么好人,而且现在也不算人,问我该怎么处置她。
我让他先别急,问庆美子:“你说当初是遇到一个人,受他指引才去马尾河的。你见过那人?他是谁?”
庆美子也显得有些疑惑,目光扫视一周,最终竟落在了韦大拿身上。
韦大拿急了,“姑娘,这玩笑可不能开。我是见过你,但那是你们住店的时候,我又不走山,可没在山里头见过你。”
庆美子摇摇头,说:“那人不是你,不过我肯定,我是在四方镇见过那人。”
“四方镇的人?”韦大拿奇道,“你给我说说,那人长什么样?”
庆美子再次摇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好像也只见过他一两面。我本来就脸盲,除非再见到他,也说不出他长什么样。”
“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窦大宝打了个哈欠,又问我该怎么处置庆美子。
我说,我们和她本来就素昧平生。当初指引她的人说她还有托生的可能,时隔一年,她还能回到自己的肉身,何尝不是应了那人的话?既然如此,那就两不相干,只要她不祸害我们,何去何从就由她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