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这三根烟,说穿了目的很简单。
综合种种疑点,我和阿穆都怀疑,这地下小庙除了进来那扇门,还有别的通风口,甚至是有别的,能容庞大的树墩子搬进来的通道。
其实这个想法很不切实际,就这么大间屋子,一座神台、半拉泥塑、一个用作供桌的树墩,连同我们摆在上头的香炉,总共也才四样物·事。眼下光源又是充足,要是有暗门之类,哪能不被发现?
可疑惑解不开,总不是事。
我们在山里走了这么久,身体对气流的感觉已经麻木了,我点烟,就是想观察烟雾的走向,通过判断气流的走向,从而确定有没有我们所猜想的通风口的存在。
哪知道烟刚插到香炉里,立马就有人搭腔了!
乍一听有人说话,我和阿穆本能的都往后退了一步。
等到分辨清楚声音的来源,两人不约而同的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嗤笑。
两人刚开始是真吓一跳,但很快就看到,神台上,泥塑旁边躺着的一个家伙,嘴巴还在动。
窦大宝睡得跟死猪一样,被抬进来后,就被放在神台上没挪过地方。
说巧不巧,他早不吭声晚不吭声,就在我点上烟的时候,居然说起了梦话!
阿穆笑是为了缓解尴尬。
我刚开始哭笑不得,接着发自内心的露出笑意,那是因为,我忽然想起,我和窦大宝最初相识的经历。
我和窦大胡子两次偶遇,都是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