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也再懒得搭理这个二愣子娘们儿,白了她一眼,推开了房门。
两人前后脚进了屋,还没看清状况,房门就在身背后自动关上了。
“虾米情况?”大背头吓得挨到了我身上。
我本来就提着充电灯,可进屋后才发现,灯光所能照射的范围,实在小的可怜。
事实是,白色的灯光照射下,我仅仅只能勉强看到大背头挨着我胳膊的脸。
“你就打算这么贴着我?”我扭脸问大背头。
“啧,贴就贴呗,这身子又不是我的,当是便宜你了。”
“别鬼扯,起开!”
我推开她,顺手把充电灯交给她,找出以前臧志强给我的火眼。
火光乍现,羸弱的光芒,竟是比现代的充电灯要通透许多。
借着火光,看到正前方桌上有烛台,过去点燃,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我终于看清了房间内的全貌。
看起来,这就是一间复古的堂屋。
因为姥爷是那种一辈子舍不得换新家当的人,所以我对这屋里的陈设算是比较熟悉的。
中堂条案下,一半没入的八仙桌,两旁各有一把太师椅。
左边还有一道小门,即便是不走进去,我也能想象到,里边应该是本家正主的卧房。
大背头提着已经没甚用处的充电灯,愣愣的看了一会儿,抬眼望着正前说:
“这是画?没内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