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玉琪眼珠一转:“我没弄死她啊,就只是,她亲儿子,那个七岁的小屁孩儿,有一次去铁路上玩……被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是铁轨上的肉馅儿了。嘿嘿嘿,那女的疯了。”
“我次……”
孙禄原地转了个圈,“那你又是怎么把你那个后爹弄死?怎么把他弄成那样、弄上车的?”
“行了屠子!”
我深吸了口气,稍许放缓了口气,“我近距离观察过,那具男尸,应该是受到了强酸腐蚀,才会在相对短时间内,由内而外腐化成那样。”
项玉琪笑着点头:“嗯嗯,他跟女人办事前,喜欢喝酒,那会让他更‘勇猛’嘛。那天中午,无论他想怎么样,我都配合他,他喝多了,那……我就让他接着喝个够咯。我把一个白铁皮的漏斗插到他喉咙里,然后把王放弄来的硫酸……”
“次奥!”
豪横如孙屠子,也忍不住转过头狠骂脏话。
我内心虽然也极度不适,但还是强自控制着表情,阴沉着脸道:“季雅云呢?她在哪儿?”
项玉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同时松开了双手,很有点“俏皮”的,双手同时指向那扇门。
她并没有说话,也不可能再说得出什么了。
在她做出这动作的下一秒,身前就涌出了大量的血。
我和孙禄赶上前,孙禄捡起掉落的电筒,映照间,就见她身侧丢着一把拗断了三分之一的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