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大人懒得管那些细碎的事,只贵足一抬,就把这宅子给您占下了。
哈哈,如果你回去以后,要找姓封的过户过来呢,也不是不可以。可就算不过户,就算他想把自己个亲戚埋在这儿,他亲戚也没这么大福分。
你就想吧,整天被睚眦大人在河对岸斜眼咧着,他还不得连带着全家倒血霉啊?”
我略一细想,本来想向波波头抱拳,但还是决定换一种方式感谢她。
于是乎,就有了接下来,我将她熊抱进怀里,狠劲原地转了三圈的场面。
将她放下后,我对她说:“有些事咱们心照,我急着带你孙哥回去,今天就不多跟你说啥了。”
她一把拉住我,摇头道:“叙旧可以再找时间,但现在你们还不能回去。”
不等我再说,她就拉着我进了正屋。
我本来没再留心正屋状况,可进来之后,却发现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干干净净整洁如新,而且当门桌子上,竟还多了一整桌奇怪的酒席。
奇怪,自然是不寻常的。
这是一桌酒席,可非但不让人垂涎,反倒让人觉得恶心无比。
整桌子都是肉。
就没一点绿色。
如果换了旁人,或许还没什么。
偏偏我和孙禄,都是法医。
以我俩的职业素养,能够轻易分辨出,这些经过简单烹饪,却没有细切的肉食,原本是属于什么物种。
有鸡鸭牛羊,有猫有狗……甚至还有老鼠……
全都连皮带骨。
更可怖的是,最大的盘子里头,那一大堆的东西,分明就是一整盘的人-肉拼盘!
孙禄看得直嘬牙花子,回头小声问我:“这波波头是假的吧?我怎么觉得她比那猥骨子还吓人呢?不光吃猫狗老鼠,还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