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没在,但回头去看了下,吓死我了,那些蛆虫虽然都处理了,不过我现在想想还害怕。”韩珊珊心有余悸的吞着口水。
“毒蛊。”我肚子里也翻滚着,外婆的笔记中确实有记载这类南方的蛊术。
毒蛊是将百毒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一旦给下了蛊,毒虫在内脏祸害,人会死得很惨。
“那东西有毒?那林老……会不会也是中了这种毒?会死人么?”霍大东皱眉,哆哆嗦嗦的拿出了根烟,抽了起来。
“嗯,蛊毒难解。”我脸色也绿了,这或许是苗家的shā • rén蛊毒,解救的办法还得下蛊毒的人。
“那总得有个什么办法吧?你既然知道,就说说呗。”韩珊珊在旁边追问起来。
我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能提出了个笨法子:“韩珊珊,你挨家挨户去排查,看看县里有什么奇怪的少数民族的人走动吧,或者带着些瓶瓶罐罐什么的,在县里的宾馆、酒店、招待所或许也能找到,特别是女人。”
苗门的蛊毒因为阴损,传的男子都活不长,传女不传男,不过怎么会招来苗门的人?我有些想不通。
“这个有什么难,姐这就去,到时候跟你说。”韩珊珊白了我一眼,她认为不是什么问题。
“夏兄弟,既然知道是苗门蛊毒,那到底能不能解?林老是我们县里最好的法医了,上头让我们一定要尽全力挽救这样的老同志。”霍大东有些担忧的问我。
“先看看吧,我没什么办法,如果能找到下蛊的人,我就算抽魂夺魄也要让她解了蛊毒。”
“行吧,我把县里有假的刑警都叫回来,让他们彻查。”霍大东说完,把大半截的烟丢了,拿出了电话,到一旁去打了。
进了病房,看到林飞瑜脸色灰败的躺在病床上,我心情复杂无比。
按照霍队的描述,那死尸栩栩如生,像是生机存在一般,不过剖开后,内脏已经给蛊虫蚕食殆尽了,所以这种蛊毒可以说阴毒无比,就算能解,蚕食的部分如果能恢复,我都不会信。
“来了?”林飞瑜并不是昏迷的状态。
“来了。”这也是让我担忧的境况,因为很可能就是回光返照,口吐黑血,内脏是出了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