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莘的营帐里,还点着的灯,依稀可见一个人影,正卧在营帐里。
“凤少?”
在营帐外轻声叫了几句后,薛红玉就一猫腰钻了进去。
“不好,这营帐里被人洒了药。”叶凌月一嗅,就觉得不对劲了。
刚要去救凤莘时,她的手被人一把拉住了,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凤莘站在了她的身后。
“凤莘你怎么……”
叶凌月刚要说话,却见凤莘做了个噤声的是动作,拉着她,在一旁蹲了下来。
“怎么会是你!”营帐里传来了薛红玉的惊呼声。
凤莘不在营帐里,那营帐里的人只能是刀奴了。
薛红玉显然也发现,营帐里中了药的人不是凤莘,她转身就准备逃出营帐,可是吸入了大量药的刀奴,早已被药力冲昏了头脑。
他只看到一个女人,在自己身前晃着,他抓住了薛红玉,捂住了她的嘴,不顾她的苦苦哀求声,直接就开始了。
营帐内,薛红玉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只剩了一阵混乱的呼吸声。
叶凌月越听越是面红耳赤,耳边凤莘的呼吸声,也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凤莘拉起了叶凌月,两人悄然离开了营帐。
一直到走到了营地的一角,叶凌月才急急抽开了握在凤莘手里的手,两人的手心都湿漉漉的,很是紧张。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刀奴和薛红玉……还有营帐里的药?”叶凌月没想到,今晚会被她歪打正着,撞到了这么……昧的一幕。
“薛红玉心怀不轨,在我的营帐里撒了药粉。不过她不知道,我自小就是个药罐子,无论是毒药还是药,我都能立刻分辨出来。”凤莘和刀奴进入营帐时,凤莘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尤其是后来,薛团长还一力邀请刀奴,晚上帮忙守夜,凤莘心思聪敏,一想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