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莘,十七岁,北青人士,家中世代从军,到了我这一代,半路弃军从商,家中只有我一人,父母早年双亡。”
“身为男儿,你身子太弱,如何保护妻子儿女?”夜北溟挑眉。
“莘虽是四肢羸弱,胜在饱读群书,懂得经营处世之道,自信可以保护好至爱至亲之人。”凤莘凤眸坦荡,直视夜北溟。
“油嘴滑舌,若是真心,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管好你身上‘那玩意’,你将来只会害惨了你至亲至爱人。”夜北溟哼了一声。
凤莘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颤,彩虹五珍酿里,五光十色,可凤莘的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
这个男人,看出了他身体的“秘密”,听他的口气,似乎还知道些什么。
“我发誓,无论我凤莘变成什么模样,我宁死,也不会伤害我至爱之人。”凤莘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文弱如他,在说下这句话时,酒杯碎裂开,锋利的酒杯碎片刺破了他的手掌,他却浑然不知。
夜北溟睨了凤莘一眼,长长的指在桌面上叩动着。
“前辈,你知道我身体里……”凤莘正欲追问。
厢房的门开了,叶凌月和云笙相携着走了出来。
两人有说有笑,在听到妻子和女儿的声音时,夜北溟面部的线条,瞬间柔和了许多。
“夜狐狸,你的事忙完了?”
“再不忙完,你岂不是要把整个夏都都给翻过来了,我同你说过多少次,少管闲事多吃饭。”夜北溟很是自然地将娇妻搂进了怀里,擒住了她小巧光滑的下巴,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