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被狼叼走了,全家都被狼叼走了,我家二妹是什么狼都能叼走的嘛。
蓝彩儿听着恼火,手下拨动着篝火的动作大了些,一颗大大的火星,跳上了阎九的衣服,瞬间将他那件做工上乘的衣服,烧成了个大洞。
“小蓝子,你要死是不是,把本大爷的衣服烧坏了,你赔得起嘛,这次任务,分给你的积分,一半归我。”阎九跳脚着。
“你是不是男人啊,衣服破了个洞就哇哇叫!不就是个洞嘛,本姑娘给你补还不成嘛!”蓝彩儿也恼了,这个死男人,把最苦最累的活都给自己和二妹干了,自己叼着根牙签在一旁,她看着就满肚子的火。
类似的吵架,自打蓝彩儿遇上了阎九后,就没停止过。
到了最后,还是阎九把衣服脱了下来,丢给了蓝彩儿。
蓝彩儿那张长了胎记的小脸,狠狠地瞅了下,怒气冲冲地找出了针线包,缝起了衣服来。
“哎哎,这线的颜色不对,本少的衣服是白色的,你弄个黑线缝像什么样。”
“哎哎,我说你是不是女人啊,这手工这么差,将来谁敢娶你,看你缝的真口,比老大脸上的疤还粗。”
“闭嘴,你信不信我用针把你的嘴巴缝上!”
阎九和蓝彩儿的声音,就跟鸟叫声一样,在整个营地里,盘旋来盘旋去。
“血饮”的营地里,刀戈将手中的包子烤了烤,体贴地拿给了宋净云。
听到了那一边,阎九和蓝彩儿的对骂声时,落到了他的耳边。
他下意识地看了过去。
因为恼怒,蓝彩儿狠狠地扎着手中阎九的衣服,一张小脸上异常生动。
可笑至极,蓝彩儿哪里会针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