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莘看来,这间小院子虽不大,可记忆着他和洗妇儿过去两年里,生活的点点滴滴。
尽管他已经恢复了不少记忆,可由于记忆没有完全恢复的缘故,帝莘总觉得,无论是凤莘的记忆还是巫重的记忆,对他而言都有些别扭。
唯有属于小帝莘的那两年,才是他的全部。
但唯独有一样,和以前大不相同。
那就是……
清晨,叶凌月像往常一样,前往冶炼堂准备去炼制花长老的那些天罡灵器。
“太上师叔,早。”
一路走来,已经有无数的弟子和杂役,见了叶凌月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叫着太上师叔了。
一下子从一名女杂役成了人人敬畏的太上师叔,叶凌月很是不习惯。
倘若说年轻弟子这么叫,她也随便答应了,可当头发花白,比自家外公都要辈分高很多的钓鱼叟那样的老前辈,见了叶凌月也要喊一声祖师叔时,叶凌月就忍不住落荒而逃了。
说来说去,是能说,紫堂宿的辈分太高了。
叶凌月在大比之后,还暗搓搓地问了舞悦,紫堂宿为何会被成为太上祖师叔。
具体的缘由,舞悦也说不上来,她只听说,孤月海门派创立之初,紫堂宿就已经在了,听说是第一任掌门的好友。
也是因为他,孤月海才能在青洲大陆屹立多年,成为三宗之首。
顶着这样的一个祖先级别的师父的大帽子,叶凌月如今,就算是像螃蟹那样,在宗门里横着走都没啥问题。
好不容易,在一众殷勤的问候声中,到了冶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