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睡觉不老实,从小到大都爱踢被子,尤其到了新环境,很容易从床上滚下去。
她来得这几日,每一晚,白驹都会过来看看。
尽管早就告诫自己,不要再来了,可一入夜,白驹还是忍不住走了过来。
他皱眉看着纪悠,上前替她掖了掖被子,哪知纪悠一个转身,差点滚下床去。
白驹吓了一跳,忙上前将她接住了。
许是感到了床的“硬度”不对,纪悠挣扎了下,狗爬式,往自己的床爬去。
爬了一半,腰上多了一只强有力的手,稳稳把她一抱,抱回了床榻上。
纪悠费力地睁开了眼,看到了一张朝思暮想的俊脸。
她的嘴扁了扁,忽的大哭了出来。
“为啥我连做梦都会梦到你,我讨厌你,白驹,你个骗子。”
“抱歉。”
白驹轻声说道。
“抱歉有个屁用。”
白驹没有吱声。
“想我原谅你,除非你答应我,我不嫁,你也不准娶。”
纪悠全然不顾自己一身的酒气,冲着白驹张牙舞爪着。
“好。”
白驹轻轻颔首。
纪悠一听,顿时心满意足,酒意上来了,忍不住又睡死了过去。
瞌睡虫袭来的一瞬,纪悠似乎听到了一句。
“此生,我不娶。愿来生,我为夫,你为妻。”
到了第二天,纪悠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她昨晚做了一个美梦,梦到她和白驹成亲了,白驹不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她也不是纪府的千金。
虽然那只是个梦,可让纪悠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
一大早,她就咚咚咚来敲叶凌月的门。
“凌月,我们去兑换区买东西去。”
叶凌月昨晚又被修罗剑冢里的剑煞虐得死去活来,这会儿还有气无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