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隐性瞒名在兵王营,不就是为了等到飞黄腾达的一天嘛。
秦律听罢,笑了笑。
“秦武,你怕什么,秦家当然不会亏待你了。”
他拍了拍秦武的肩,忽的眼绽毒光,一把扼住了秦武的脖颈。
“你活着也是个废人,不如就由我送你一程。”
秦武双眼迸出,想要挣扎着,可他失了双手,哪里还是秦律的对手,过了片刻,就只有出的气,再无进的气了。
“蠢货,死到临头,还要用当年骆帅的事威胁我们秦家,如此一来,就死无对证了。”
秦律阴测测笑了笑,掠起了秦武的尸体就出了营账。
秦武的存在,对于秦家而言,就好比一个定时炸弹。
尤其是秦松如今正值元帅之争的关键时刻,秦武这个祸害绝不能留。
秦律循着夜色,身形极快,一瞬就出了集训营帐。
一直到了罗摩河畔,他在止住了脚步。
罗摩河畔里,河水滔滔。
秦律将秦武尸体,往河里一丢,眼看那尸体就要沉入水中,再不见踪影。
忽是有一道残影掠过。
“什么人!”
秦律大吃一惊,就见了河面上,施施然站了一人。
来人白衣绰约,脸上带笑,一双新月眸弯弯,竟是比天上的明月还要皎洁明亮几分。
可这犹如洛河仙子落凡尘的女子,却是看得秦律心猛地一沉。
“叶凌月,竟是你,你三更半夜在罗摩河畔做什么?”
“这句话该我问秦教头才对,秦教头好一招毁尸灭迹,若非是叶某恰好也在附近,只怕明日一早,就会背上抛尸shā • rén的罪名了。”
叶凌月笑语晏晏,手一扬,一阵疾风符卷起了水面。
水下,秦武的尸体浮了出来。
看到秦武的尸体时,秦律的脸色沉了沉,只见他手掌上,有寒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