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冬弥律?”
尉迟青也大吃了一惊,他和冬弥君悟齐齐看向了不远处的那口棺材。
由于身在诅咒之原的缘故,当地环境很是有限。
冬弥君悟就和几名兄弟一起辟了口冰棺给冬弥律。
“这怎么可能,律昨晚明明已经死了。”
冬弥家的人面面相觑。
冬弥君悟命人打开了律的棺木,律的尸体还好好的在里面。
曹虎上前看了看,虽说律已经面目全非,可他的身形以及衣物,曹虎却是人的一清二楚的。
“就是他,昨晚就是他杀了我们几名兄弟。他是名巫尊,当场还使用了几张符箓,那些符箓的残骸我都留着。”
说着,曹虎就拿出了一些符箓的残骸。
冬弥家的人辨认后,确认了那的确是冬弥律的符箓。
“这下子可是真相大白了,冬弥君悟,你可还有话要说?”
尉迟青沉着脸。
他手下的这些尉迟军都是自小就跟他一起长大的,情同手足,冬弥律一连杀了他好几个手下,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律昨夜,一直在天工帐篷外罚站,我们发现他时,他已经死了。试问他若是真的杀了人,哪来的时间赶回来,更何况,他的死状极惨,绝不可能是自杀。”
冬弥君悟也不明白,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整件事,显得扑朔迷离。
“就算不是冬弥律,那也必定是你们冬弥家的其他人。”
尉迟青查过,方圆几十里外,只有冬弥家和尉迟家两顶帐篷。
早前冬弥家和他们起过冲突,双方又都是为了天兽而来,冬弥家的嫌疑最高。
“我们队伍里,只有律一人是巫尊,也只有他……”
冬弥君悟说了一半,顿了顿。
“还有一人懂得用符,叶凌月她也是巫,而且她在符箓方面的造诣,比律还要高。”
冬弥琴香抢先说道。
不等叶凌月反驳,血迟就嗖的一声,站在了叶凌月前头。
“开什么玩笑,我家女神犯得着偷偷摸摸去杀几个尉军?她只要给句话,我就帮她把全尉军给屠了。”
尉迟青的嘴角抽了抽,狠狠瞪了眼血迟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牲口。
“我更相信,shā • rén的另有其人,他想要挑拨尉迟家和冬弥家,自相残杀。”
叶凌月忽说道。
她的话,犹如定海神针,让尉迟青和冬弥君悟都是镇定了几分。
“你说这话可有凭据?”
尉迟青不善地打量着叶凌月。
这女人,身份神秘,又长得过于美艳。
只是一眼,就让血迟神魂颠倒。
“就凭,律的死和尉军的死,你们都找不到真凶是谁。对方的做法,分明就是为了声东击西,我怀疑,是天兽从中作祟。”
叶凌月从看到冬弥律的尸体时,就已经开始怀疑。
“天兽?不过是个兽族,怎么可能这般狡诈。”
冬弥君悟也有几分不信。
“我们可以静观其变,那天兽一次不成功,必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叶凌月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