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亲卫队的新队长?”
帝绮罗一脸阴沉,怒视着帝莘。
早前她从帝景天那回来,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方才去给帝释伽置办丧事,由于帝释伽的尸首至今还未找到,帝绮罗就让自己的丈夫战腾准备了一口棺木,里面放了帝释伽生前所用之物。
战腾想要将此棺从正门抬进来,哪知道却遭到了阻拦,守门的亲兵说是棺木必须检查后,才能入府。
帝绮罗在帝魔家族里,跋扈惯了,何曾遇到过这等事。
几名小小的亲兵,居然敢搜查释伽的棺木,这还了的。
帝绮罗一听,登时火冒三丈。
她狠狠骂了一通战腾,直接来找亲兵队长算账来了。
这个声音,帝莘眼眸一深。
这个声音,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当年,他还是襁褓里的婴孩时,就是在这个声音。
他身上,已经沉寂多时的帝魔命脉,在这一刻,忽得气血沸腾了起来。
他身上的五根帝魔命脉……帝莘手不觉紧了紧。
记忆中,某根琴弦一下子被触动了。
帝莘记得,自己还在襁褓里时,就是这个声音,亲手废去了他的五根帝魔命脉。
当时还在襁褓中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尽管没看清女人的容貌,可那声音,还有那气息,帝莘始终无法忘记。
见帝莘一言不发,帝绮罗越发恼火,她一步跨前,抬手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
“大胆狗奴在,本夫人问你话,你居然敢不应话。”
她这一耳光下去,帝莘眼眸一沉。
“夫人。”
帝莘也不躲避,目光如炬,直勾勾看向了帝绮罗。
帝绮罗的手掌,在半空中一滞,整个人瞬时一片僵硬。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一下子定住了身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