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廷的大长老,可是出了名的秉公执法。
“难道血迟是大长老的私生子?”
叶凌月嘀咕了一句。
帝莘一听,有些忍俊不禁,敲了叶凌月的脑门一记。
“天巫必须是童子之身,才能预知未来,血迟怎么可能是大长老的儿子。”
自家洗妇儿有时候聪慧的很,可有时候,又呆的可爱。
“你怎么知道天巫必须是童子之身?”
叶凌月诧异道。
“我好歹是妖祖,知道的事,可比你多多了。”
帝莘揉了揉自家洗妇儿的脑袋,既然血迟这边行不通,他只能从另外一边下手了。
帝莘抬了抬眼,示意叶凌月随他来。
一会儿功夫,两人又站了另外一处殿堂前。
“这里是?”
叶凌月看着眼前灯火幽暗的殿堂。
“你爹爹住在这里,我们去见大长老之前,要先见见他。”
帝莘说道。
叶凌月脚下一顿,脸上有几分不自然。
“你还在怪他?”
帝莘察觉到叶凌月的迟疑。
叶凌月和夜北溟父女俩,自天罚战场一别后,就再无聚首过。
夜凌光的事,更是成了横隔在父女俩心底的一道越不过去的坎。
“不愿见我的是他。”
叶凌月的语气里,还带了几分赌气的意味,甚至连爹爹的字眼都不愿提。
帝莘一阵无奈,揉了揉自家洗妇儿的脑袋。
自家洗妇儿看似很坚强,实则内心很是柔软。
她嘴上不说,可帝莘心知,叶凌月心底很想见夜北溟。
毕竟父女俩已经别离一阵子,夜北溟也是叶凌月在九十九地唯一的至亲,说是不想念是假的。
叶凌月心底,又何曾不是如此想的,只是一想到爹爹的所做所为,她就一阵黯然。
她亲自来天魔廷,除了来见大长老外,心底也是想见爹爹的。
可爹爹呢,他宁可见帝莘,也不愿意见她。
在天魔廷,他们也明明有相见的机会,可夜北溟都是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