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是……他才是……”
小风息小声道。
“什么是不是，你倒是说清楚。”
道门冰心冷眸一瞪，小风息愈发惊恐了。
“好好说话，小风息，不用理会他，你说什么是和不是？”
叶凌月好言问道。
“那个老师父，身上有我佛根的气息。他好像是使者。”
小风息嘟哝了一句。
使者？
叶凌月一惊。
“古佛！”
姬如墨步步紧逼，罔生古佛却依旧是沉默不语。
“你不是罔生古佛，真正的罔生古佛在何处？”
叶凌月心头一动。
小风息说的若是真的，那眼前的罔生古佛……叶凌月想到了早前离开的姬如墨和姬如玉兄妹俩，他们都身怀幻影凤凰的本事……
“云笙，你何苦逼我。你明知道，我宁负天下人，也不会负了你。”
像是过了一甲子那么久，罔生古佛才一声长叹。
他肩膀一懈，却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
罢罢罢，他终究是舍不得她。
罔生古佛说话间，模样骤变，白须消失，鹤发鸡皮的苍老面目，化成了姬如墨的面容。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戒律佛和一干佛宗子弟都傻了眼。
“姬如墨”的面上却是一脸的愤恨。
“九尾狐的贱人，我杀了你。”
“姬如墨”娇叱一声，两道朱雀火，陡然生出，朝着云笙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