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上,带着股淡淡的药草的香气。
他的吻,很青涩,但凤莘素来是个好学生,学什么就悟什么,当家主如此,做生意如此,吻,也是如此。
他的舌就如一把刷子,或轻或重地扫过,嘴里酥酥麻麻的,叶凌月觉得自己的身子,软软的,就如一滩水似的。
就连他大步抱起自己,将门关上,将她收拾好的行李丢出了门外都不知道。
一直到彼此都要窒息了,凤莘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叶凌月。
叶凌月的唇,红红肿肿的。
她从不涂抹胭脂,可在凤莘眼中,此时的叶凌月,比涂了任何胭脂水粉都要好看,她的眸子,亮晶晶的,蒙着一层水光,呼吸有些乱。
唇,艳艳的红色,很想让人一口吃了它。
这般模样的叶凌月,偏偏脸上裹着累赘的纱布,愈发显得旖旎妖娆。
被人轻薄了一番,最气人的是,还是被一个体弱多病的病号。
叶凌月说不出是羞恼还是其他,抬起了手,就要打过去。
她抬起的手,眼看就要落在凤莘的脸上,手却始终没有落下,对于凤莘,叶凌月心中,总是存在一分不舍。
她与他的关系,如同好友,但又不仅仅是好友。
与他在一起时,叶凌月是毫无负担的,嗔怒撒娇无理取闹,他总是可以一一包容下。
叶凌月气结,一跺脚,转过了身去,不愿意再去看凤莘。
“凌月,她不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