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溟撇撇嘴,他倒是忘记了,自己的娇妻和普通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同。
一般女人对着男人的光身子,还会害臊,自家的云笙和自己亲热后,还可以冷静的和他讨论,他身上的的肌肉有多少块,又有多少根骨头,有多少个致命的穴道。
洪放想要求着云笙放过他,那简直是寿星公上吊,找死了。
洪放被云笙看得毛骨悚然,云笙却是忽然笑了笑,从身上摸出了一瓶药粉,洒在了洪放的xia • ti上。
“时辰差不多了,我替叶凰玉解毒,你把这男人丢到茅厕去,像他这种男人,杀了他,都嫌脏了我们俩的手。”云笙说着,取出了金针在叶凰玉的身上轻轻扎了几针。
叶凰玉嘤咛了一声,却没有立刻醒过来。
云笙将房中收拾了下,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后,这才迅速退了出去。
夜北溟提着洪放,身形如鬼魅般,几个起落,就已经到了叶府的茅房外。
和普通的民房不同,叶府由于是新装饰的,又是侯府,客用的茅房还算是干净。
夜北溟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了洪放,转身就准备往下人用的茅房走去。
这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只见一名打扮华丽的少女在一名侍女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夜北溟不欲被人发现,闪进了一旁的树丛里。
那少女,正是青碧公主。
她今晚虽然缠上了夏侯颀,可因为叶凌月的事,和夏侯颀不欢而散,酒宴上,夏侯颀索性就和朝臣们坐在了一起,丢着青碧一个人在酒桌上。
青碧公主本就是北青人士,在夏都里,举目无亲,也没什么熟人。
早前陪着她一起来的雪翩然,又推说身体不舒服,让人带了话来,说是先行离开了。
留了她一人,和太皇太后在内一干老太婆坐在一起,她心中不快,就顾自喝起了酒来。
哪知叶府的酒,口感醇厚,出身北青的青碧公主一喝,就停不下嘴来。
直喝到肚子发胀,脚下有些不知轻重,这才命着侍女搀扶着自己,来茅厕方便。
青碧公主喝了些酒,早前又受了叶凌月的气,这会儿自然是一肚子的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