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叶凌月看着那块地砖,用着膳,和薄情就着老社长的遗言聊了起来。
“我成为群英社的骨干后不久,老社长就已经日薄西山,一日不如一日,我就算是不出手,他早晚也会死。那一日,我办事回来,刚到了老社长的屋子,就见他想要侮辱昙素,昙素情急之下,将老社长杀了。当时她吓得不轻,我顾念昙素与我有恩,就帮她处理了老社长的尸体,假装成了老社长被人暗杀身亡。后来,我在其他骨干和昙素的支持下,成了新社长。”
薄情将当日的事,重新说了一遍。
昙素的父亲是当年跟随老社长的群英社骨干之一,他因为进入秋林遗迹,上吊自尽后,昙素自小就是老社长抚养长大的。
老社长对她一直亲如女儿,若是老社长一切正常的话,绝不会侮辱昙素。
只能说,老社长当时已经精神错乱了。
让老社长多年痛苦的,正是秋林遗迹回来后的后遗症。
他死时,在身前的地面上,留下了这一行字,究竟是什么意思,没有人能看懂。
薄情在安葬老城主时,将那块地砖挖了出来,用来纪念老社主。
“这么说来,老社主死的真正原因,还是秋林遗迹。”
叶凌月翻来覆去看着那块地砖,地砖上的字迹是老社长混合了血和指力留下的。
只可惜,老社长已经死去多时。
叶凌月正想着,忽是想到了。
“对了,老社长的尸体如今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