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凤飞才懒得理会什么五级铭师。
她爷爷还是八级铭师呢。
放眼三十三天,除了极少数的人物,谁能与她爷爷媲美,更何况,星河家还有铭虫助阵。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班会长气得不轻。
驿站里,苍芒工会的铭师们也是蠢蠢欲动。
两边的人马,谁也不肯相让,相互对持着。
“凌月,我们该怎么办?”
溪芸和叶凌月就隐身在暗处,看到星河凤飞迟迟不肯退去,舞悦又被她们所抓,溪芸也很是焦急。
“不急,星河凤飞看似强势,却也不敢先动手。班会长很是谨慎,想来也不会先动手,我们再等等。”
叶凌月心底暗骂。
帝莘这家伙,什么时候失踪不好,偏偏选在这时候不见了。
眼下,正是用到他的时候,可他偏偏就没了影。
叶凌月在暗,星河凤飞和班会长在明,就如叶凌月说的那样,长夜漫漫,两边谁也不肯先动手。
可就在街道的另一边,有几双眼睛,也正看向工会驿站。
“王,是苍芒工会和星河凤飞的人马杠上了。”
蛇人祭司和漠北王正站不远处的窗台旁,街对面的场景,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星河老祖是个角色,只可惜,星河家也就只有他是个角色。”
漠北王神情冷漠,睨着两边的人马。
在他看来,星河凤飞和跳梁小丑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