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玄华有意挑事,故意恶心上官昆阳,刺激曹云飞,这居心叵测,可谓是坏透了!
“昆阳兄有所不知,我那二妹妹在武门时就是有了名的酒量大,她好酒嗜酒,平日里练功累了,就靠这饮酒解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日积月累,这酒量就锻炼上来了,你可别小看我那二妹妹,你我加起来未必是她的对手。”
上官昆阳听出来了武玄华的挑衅之意,心中不服,嘴上酸味十足——
“切~一个女人家家的,喝什么酒?这是什么炫耀的资本吗?女人就该有个女人的样子!瞧瞧她武玄月哪里还有个女人的样子?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爷们儿喝酒,早晚有一天她得栽倒这一口上。”
听着上官昆阳和武玄华你一言我一语诋毁武玄月,曹云飞眉头紧蹙,低头品酒,不发表任何意见。
此时,他尚且能够忍——毕竟对于女子喝酒的问题上,他曹云飞也并不看好。只是自己的心上人被人说的那么不堪,曹云飞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
武玄华瞟了一眼曹云飞的脸色,继续使坏道——
“嗨~~我家那二妹妹生来不易,这在武门一直不受宠,还总是被排挤,这心里苦楚寂寥,总是需要宣泄情绪,说与他人听,无人理会她一个庶出的小姐,就只能够靠买醉来缓解心头愁绪。”
“那也不行!谁人生来容易?若是女人都像她那样,又是习武,又是喝酒,跟个爷们儿无异,这武道不久乱了套吗?自古之来,男子为天,女子为地,女子本该温顺厚德载物,又怎么可以翻天覆地,阴阳倒戈呢?她武玄月的存在,就是乱了纲常,我上官昆阳看他就是不顺眼。”
曹云飞始终低头品酒,不言不语心计多,只听旁人闲言碎语,他却不发表一丝的意见。
武玄华表面说着是为武玄月开脱,实则是故意上官昆阳,他比谁都了解上官昆阳的个性,听不得旁人的好,更是不能够触碰自己的一丁一点的利益。
果然,在武玄华的使坏鼓动下,上官昆阳对武玄月的仇恨又多生出了几分。
“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家的那个二妹从前是不喝酒的,一个深闺中的姑娘,纵使武技过人,却被关在武门禁闭,不允许踏出武门半步,说来也奇怪,自打曹镇主你来我们这些是日后,我家那个二妹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见人会笑了,性格也变得开朗多了,最重要的是,她竟然知道什么是酒水了!一个十二三的姑娘,竟然知道酒水这种东西!你说奇怪不奇怪?”
此话一出,这矛盾很明显都指向了曹云飞这里,武玄华这是故意这般。
到此,曹云飞再也不能装聋作哑,静观其变。
曹云飞无奈放下了酒杯,抬头直眸而去,脸上仍是冷漠——
“三公子此话为何意?”
武玄华眼神忽闪邪光,他勾嘴坏笑,“无意,玄华就是好奇,这武玄月在武门原先还算是个乖巧懂事的,怎么自打曹镇主来了之后,这丫头就沾染了不少世俗之气呢?”
曹云飞微抬下巴,敛目冷厉,他不卑不亢,直眸盯视,也不避讳对方的问题,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