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阮大精明,注意到了阮甜的不对劲,连忙唤醒了她,“不要去看他们,他们怎样,和我们无关,你只要保持好心态,好好考试就行了。”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是真的难。
可阮甜有苦说不出。
到了这份上,她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入场时间一到,学生都进了学校,家长们也都开始离场。
唯独阮夫人,带着一腔的愤怒不甘来到了阮长云的车前,用嘲讽的语气道:“他小叔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了,珍珠和鱼目都辨不明白。”
阮长云目露怜悯,冷冷道:“这话我同样送给你。”
阮夫人:“……”
她冷哼一声,“那就拭目以待。”
阮长云却不理会她了。
阮夫人尴尬了一瞬,又看向阮五,“老五,你长进了,爸爸妈妈都管不了你了。”
竟然认贼作父,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丑事!
那凶狠怨恨的神色让阮五浑身不适,但心里却没半点难受。
他一如从前地耿直,开口就让阮夫人气得发颤,“阮夫人说笑了,我从来就是这个样,只是你们不够了解我罢了。”
以前的他不是没想过脱离,只是能力不够,做不到罢了。
现在他也不过是顺从本心,谈不上长进。
更谈不上背叛。
毕竟他们是最没资格说两个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