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雪音却疼的快要哭了。
剑鞘明明只是挨到了她的手指,都没感到什么力量,可她的手指却像是被剑削断了一样疼。
“你对我的手指做了什么?”乌雪音捂着手指,眼含泪水控诉地看着唐野。
现在的唐野,说是玉树临风可一点儿都不掺假。
而且他气质高冷,面对阮唐之外的人都是冷冰冰的样子,又给人一种神秘莫测不可近人的想象。
哪怕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男子,看到唐野的刹那,乌雪音还是多看了一眼。
阮唐嘴角一抽,不停地拱火,“野哥,看到没有,有人对你抛出必杀技了。”
唐野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难看。
阮唐带他看了不少画本子,还讲女人的眼泪就是最大的杀器,专门给他讲了许许多多人前柔弱人后蛇蝎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