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野这才停下来。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敢回来?”
两人刚到流云楼后院的门口,阮长天的咆哮声就从头顶传了下来。
阮唐抬头一看,呀,树上钻着一个白色的猴。
“猴呀,不是,爹啊,你盘树上干嘛呢?”
阮长天可不好糊弄,耳朵也很清明,当即就问她第一句说了什么,什么猴,没上没下的,跟着师傅就学了怎么埋汰亲爹吗?
唐野赶紧作证,“师傅,师姐她最孝顺您了,绝不会对您有所欺瞒。”
阮长天不信。
他还不到四十,耳朵好着呢。
阮唐连忙道:“其实我是骂仇人呢,爹你不知道,想代替我身份那个时宝珠竟然也在这里……”
“谁?”阮长天虽然不记得这个名字,但每一个仇人他可记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