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始作俑者的李韫珩。肯定是跑不了责任的,而他们这些作为要塞主要负责人,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干系?
每当一想到这些后果,王锡涛就是一副悔不及初的模样:若是他们不派人参加这个所谓的“抗日军政大学”的典礼,又怎么会导致如此情况发生呢?说一千,道一万,这固然是由李韫珩的原因,在其中可是他们这些派人去参加的,真的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每当一想到这个,王锡涛的心情可不是一般不好。
“鲍总队长,你还好一些,因为你的部队是做了抵抗的,而且守了整整两天。就算委员长要处罚,要追责,你们的问题也不大。可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的部队在我的领导之下,竟然损失了如此多的部队,关键是连要塞都丢了,其中也有我的相当大责任。”王锡涛说话时,连声音之中也带了无尽的懊悔。
若是因此而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他可是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上面写着他王锡涛就是历史罪人!
“王司令,我们的部队也就这样了。不管怎么说,反正已经是这个结果了,倒不如是想着如何才能去夺回我们的要塞。兴许还能带罪立功。”
很显然,抄小路和走公路的速度并不一样,所以也就导致了增援不及时。
还没等到薛蔚英的部队来到增援,马当要塞便是失守了。
在两天多的战斗里,中国军队一方在日军海陆空三军炮火面前,显然不是对手,被敌军的各式火力轰炸得一塌糊涂。
才两天的时间,就已经是伤亡过半,并且炮弹也已经打光了。
若非是因为炮弹打光了,想必鲍长义所部必然是能够挺到底的,可是如今已是弹尽粮绝,为了避免全军覆没之惨局,鲍长义决定将部队撤离要塞。
随着鲍长义率领着部队撤出马当要塞,这宣布了马当要塞失陷的既定事实!
待到6月27日鲍长义的部队撤退至后方之时,才遇上了刚刚从小路里面出来的第一六七师的部队。
通过遭遇上的这些部队,鲍长义等人才知道,原来薛蔚英奉军长李韫珩的命令,从小路进行驰援。
得知的这个消息,鲍长义差点没被气死――都说救兵如救火,怎么他们就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呢?若非如此,马当要塞又怎么会陷落于敌军之手?
很快,鲍长义等人就在马当镇遇上马当要塞部司令王锡涛。
“鲍总队长,我们的责任已完了。”坐在长江江边,王锡涛长长地叹了一声,那身海军军服早已是褶皱不堪了,可见他在事件发生后的焦虑程度。
“王司令,那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鲍长义的脸色灰白,瞧着便是不太好的。
“接下来的路,只能看命了。”王锡涛长叹了一声,显然对明天已经不抱希望了。
马当要塞的重要性,他不会不知道,国民政府花了那么多钱,就为了在这里修建一个要塞,希望能够挡住日军前进的铁蹄至少一个月的时间。
现在这里丢了,谁知道会导致如何严重的后果?而且说,蒋委员长的态度就只会是如何?谁也不知道。
作为始作俑者的李韫珩。肯定是跑不了责任的,而他们这些作为要塞主要负责人,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干系?
每当一想到这些后果,王锡涛就是一副悔不及初的模样:若是他们不派人参加这个所谓的“抗日军政大学”的典礼,又怎么会导致如此情况发生呢?说一千,道一万,这固然是由李韫珩的原因,在其中可是他们这些派人去参加的,真的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
每当一想到这个,王锡涛的心情可不是一般不好。
“鲍总队长,你还好一些,因为你的部队是做了抵抗的,而且守了整整两天。就算委员长要处罚,要追责,你们的问题也不大。可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的部队在我的领导之下,竟然损失了如此多的部队,关键是连要塞都丢了,其中也有我的相当大责任。”王锡涛说话时,连声音之中也带了无尽的懊悔。
若是因此而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他可是要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上面写着他王锡涛就是历史罪人!
“王司令,我们的部队也就这样了。不管怎么说,反正已经是这个结果了,倒不如是想着如何才能去夺回我们的要塞。兴许还能带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