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浊将那些零零碎碎的彩头归纳起来:“都是你赢的,自然是你处置。”
鹤栖寒空白了一会儿:“送了吧,我还记得此地的慈幼局在何处。”
慈幼局专门收养被遗弃的小孩子,经济一直紧张,最近更是连护工都请不起。见着这些零碎的宝石,慈幼局的师长的眼泪几乎要落下来:“这些东西已经够我们吃十年的了……”师长感恩了半天,斗胆请问了鹤栖寒一个问题:“您怎么会想到,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捐给我们?”
鹤栖寒轻轻摇头,不想将“懒得带”这等理由说出来,平白破坏了气氛。
沈浊看着慈幼局破败的模样,眸色冷淡,并不觉得把东西送到这种地方来有什么意义。那些孩子进来以后依旧吃不饱穿不暖,还会变得无能。
慈幼局的师长:“您要看看我们的孩子们吗?他们见到您会很开心的。”
鹤栖寒的视线游离了一瞬,落在沈浊的面上。
小孩沉默得异常,是在闹脾气。捕捉到鹤栖寒的视线,沈浊对着他笑了笑。
鹤栖寒面色寡淡地转过头去,不知道是不是沈浊的错觉,他从鹤栖寒身上察觉到了一分幸灾乐祸。像是察觉到了他对慈幼局的不悦,
鹤栖寒对着慈幼局的人轻轻摇头:“不了,我得去哄哄……自家的小孩子。我把他好不容易赢来的东西送人,他不高兴了。”
慈幼局在偏僻的山脚。出了慈幼局,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沈浊盯着面前披着自己外衣的人:“我不是生你的气……”
“可终归是我让你不开心。”鹤栖寒转过身来,朝他伸出手。
掌心相贴,鹤栖寒用了力,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点着脚,学着他身份暴露那日沈浊的做法,在沈浊额头上印下一个轻轻的亲吻:“乖,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