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问吧,你是她的父亲,你慢慢自己了解吧,我告诉你还不如你慢慢接触去了解妗砚,姜鸽一个陌生人都可以对妗砚了解的细微,你这个做父亲的不会比不上一个陌生人吧。”
妗砚过去的这些年里面虽然一无所有,可是她有姜鸽,姜鸽从始至终陪着治愈着妗砚,一直一直以朋友的身份陪着。
哪怕姜鸽最后要离开,他也耐着性子治好妗砚的病,教会妗砚一个人生活以后才离开的。
“姜鸽现在在什么地方?”
九城有一些想见见姜鸽,看看能不能和自家的闺女冰释前嫌,听单玲这么一说,他感觉姜鸽对自己的闺女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种喜欢是义无反顾撞过南墙也不回头的。
“不知道,下落不明,消失的一干二净,很难很难找到了,估计在大城市又或者去了应该去的地方,姜鸽的事情我了解的都是从妗砚那边得到的。”
单玲摇了摇头,姜鸽走的很干脆,将和妗砚有关系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带走,他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收拾好东西,来到妗砚面前,很平静的抱着一下妗砚,说出去走走,临走之前,叮嘱妗砚自己照顾好自己。
那一次分开,他们再没有相遇,也再没有联系,姜鸽将一切联系方式都断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也没有告诉妗砚去了什么地方,更没有来信。
“再没有出现过一次么?”
九城有一些不相信,那么喜欢妗砚的人,为什么最后没有回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