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不试图改变现状,甚至参与其中。从某种角度上说,你的确是nazi的领导人,哪怕你不知情。在你的帮助下,这个世界上死去的无辜者甚至要超过二战时的伤亡,所以不要用‘不必要的流血’来作为说辞了,哪怕是把烧红的刀子按在伤口上也比失血过多而死要好得多。”维多利亚·汉德平静地说道,“君主对战犯的清算早就开始了,你之所以能活下来就是因为你是人类,托尼·斯塔克之所以能活下来则是因为他的才能,复仇者联盟中只有史蒂夫·罗杰斯才是君主真正宽恕的人。”
“现在改用死亡进行威胁了?”
“没有必要,君主只是想要让你知道你必须知道的事,让你明白他真正的理念。”汉德特工说,“我们想要知道的东西早就通过那些斯库鲁人俘虏获得了,我们让它们进行了彻底忏悔。然后我们就发现了你的无知和愚蠢,你既没有魄力改变现状,也不知道真正的敌人是谁。”
“你们的手段和我有区别吗?”尼克·弗瑞回过头,打量着站在门口的两位芬布尔之冬第一机密团的士兵,“我早就看透了萨洛蒙的本质。他和我是一类人,但他比我更加残忍无情。”
“有区别,因为我们知道我们是为了所有人类的利益而战,而你只是为了某些隐藏在幕后的财阀。你今天所看到的那些孩子都是君主从那些暴行中拯救出的幸存者,仅此一点他就做得比你、比斯塔克的基金会要好上数百倍。”维多利亚·汉德笑了起来,额前挑染的红发被她拨向耳后,“哪怕你从来没有因此获利,也不代表你拥有无知的权力。哪怕你不知情,也不代表你能被原谅。你需要忏悔,尼克·弗瑞,为你对人类种族犯下的罪恶忏悔。不过也别太担心,你要接受的惩罚远比那些真正的战犯要轻得多。”
“我经历过战争,我也曾被俘虏过。”
“我相信你并不惧怕肉体的刑罚,但我们有专业的能够击溃内心的审讯者。”维多利亚·汉德特工说道。紧接着,站在门口的两位芬布尔之冬第一机密团的士兵打开了牢房的合金大门,一个穿着涂油白色骷髅的防弹护甲的短发男人走了进来。尼克·弗瑞第一次表现出了震惊的表情,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他已经忏悔过了。”汉德特工说道,“现在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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