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是政客……你怎么确定自己没有杀死无辜者?”
“我没有确定,我很肯定自己的军队杀死了无辜者,因为这就是战争,这是必然发生的事。基因改造战士无视奥赫里德和平框架协议,深入北马其顿境内杀死了大部分马其顿UCK,在巴尔干半岛上清除大阿尔巴尼亚民粹主义的余毒。”
所谓的马其顿UCK前身是科索沃解放组织,是当时巴尔干半岛上最庞大的贩毒集团之一,科索沃dú • lì之后这个组织在明面上解散了,但却分散到周边国家中拥有阿尔巴尼亚人的聚落中,继续用武器和当地政府发生冲突,要求地区自治权。所有的一切都和当初的科索沃一模一样,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大阿尔巴尼亚主义者,种族屠杀的执行者。无论是拉托维尼亚法典还是拉托维尼亚的改革,这些顽固的宗教贩毒分子都必须死,所以他们现在死了,被火狱骑士们用巡航导弹摧毁了所有村庄,杀死了任何一个试图反抗的人。
“拉托维尼亚境内所有科索沃解放组织的孩子全都从父母身边带走,扔进学院里学习科学知识与哲学,让他们远离父辈的愚昧,以及愚昧造成的疾病与死亡。那些没有接受过教育的阿尔巴尼亚青年没有经历过科索沃战争,没有经历过南联盟分裂,但却在一个不切实际的口号下冲向拉托维尼亚的枪口——为什么?因为他们的父母教育他们不能信任阿尔巴尼亚人以外的人,哪怕要让新生儿患上早已被预防的脑炎和各类疾病,也不相信提供给他们的免费教育和医疗,而这种事在铁托去世以前从未发生过。”
直到此时,弗兰克·卡塞尔才意识到为什么这人会说尼克·弗瑞是他的特工,不是冷血的政客根本无法做出这种埋葬成千上万人的恐怖决定。无论是尼克·弗瑞还是他,都是这种人手里的武器,用来完成自己的目标,但眼前这个人与其他政客还是有些不一样。
弗兰克·卡塞尔猜到了这个人的身份,那就是曾在联合国总部发表过演说的拉托维尼亚皇帝,这个人和军人站在一起,用自己的行动率领其他人与他一同前进。无论如何,看惯了选举前高喊口号、选举后翻脸不认账的政客,弗兰克·卡塞尔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对眼前的人产生厌恶。
他惩罚的是罪恶,以普世价值观的角度来看他应该杀死眼前的人,因为这个人手上沾的血多到能把人淹死。然而这样的实干家却让许多人的生活切切实实地yuanli,表面上尊重民意的国家却需要一位惩罚者来作为制裁者,这种讽刺着实让弗兰克·卡塞尔感到不适。如果他还是个士兵的话,会因为有这样的一位领导人感到自豪,但现在他不是士兵了,而是一位遵照自己内心价值观行动的私法制裁者,可如今这种朴素的善恶价值观也受到了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