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毕竟没有一点演讲是没法提出政治需求的。”
虽然摄政立刻变换了表情,但维克多·冯·杜姆却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他没法向苏睿这种王室公主解释这种问题,哪怕苏睿再怎么关心平民,她也从未经历过磨难,无法体会那种深入骨髓的饥饿有多么可怕。瓦坎达小国寡民,东非的自然条件加上精耕细作的农业技术早就让瓦坎达人忘记了饥饿的滋味,但维克多·冯·杜姆却深深铭记了幼年时期经历的饥荒,那是他此生见过最接近地狱的场景。
“由于全球的异常地壳运动,全球的主要粮食产区不是受到地震影响就是被洪水波及,今年和明年的粮食将会大幅度减产,就连葡萄酒市场也不例外。虽然拉托维尼亚的工业生态农场在原计划上又增加了二十个,但是这依旧没法在战争时期喂饱我们的人民。”
“关于异常气候和地壳运动,拉托维尼亚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苏睿反问道,“第一次强震来自南美洲,你的君主那个时候正巧在古巴,但是所有人都没能见到他,当时南美洲上空的卫星也非常恰巧地挪开了。”
“无可奉告,苏睿公主,拉托维尼亚对此一无所知。”维克多·冯·杜姆沉下脸说道,“以防万一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皇帝很仁慈,他可以容忍背叛,也容忍你毫无限制的好奇心,但我不会,这就是他让我担任摄政的原因。小心一些,这个世界并不是哪儿都是瓦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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