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情绪低落的旺达反倒成为了被安慰的一方,劳拉·克劳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客房里面,怀里还抱着正在打呼噜的兔狲,那只猫科动物自从感受到了被抚摸的感觉之后就再也不愿意离开。虽然不知道什么是旧日支配者,不知道什么是黑暗教团的虚空舰队,但她还是理解了不死不灭的古老神祇要杀死皇帝,然后是银河系武装霸权集团要攻击地球。“灭绝xìng • shì件?”过量的信息让劳拉·克劳馥有些难以消化,她是一位考古学家,不是一个地球政权的掌权者,然而她还是明白皇帝口中的事件的确都是灭绝xìng • shì件,只不过这些事件比她想象的多得多。“除了羽蛇神以外还有灭绝xìng • shì件?”
“你难道没有看过新闻吗,太空望远镜观测到外星舰队入侵。”
“新闻上都说拉托维尼亚皇帝是个疯子,齐塔瑞入侵不可能再次发生,因为宇宙魔方被阿斯加德人带走了,太空望远镜看到的只是小行星带。”劳拉·克劳馥刚说完,立刻想到伦敦小报是怎么污蔑克劳馥家族的。她恍然大悟,“抱歉,我又用新闻来固定认知了。”
“没什么,这很正常,你必须忍受普通人的无知与愚昧。”皇帝摇摇头,“你就叫我的名字吧,现在我允许了。”
“我知道你的名字……”劳拉·克劳馥皱起眉头,突然倒吸了一口气,“我忘记了,现在我想起来了。你对我的脑子动了手脚?”
“这就是魔法,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把戏,还没有到篡改记忆的地步,原理只是模湖我在阿卡西记录上的表达形式而已。”萨洛蒙耸耸肩,语气平静地说出了相当了不得的话。此刻,客房里的两人才发现自己眼前坐着一位有着黑色长发的年轻男人,相貌英俊,脸上满是温暖的笑容。“如果我不允许,没有人能记住我的名字和样貌,就连摄影机也不能记录。”
“这可不是小把戏,我知道阿卡西记录是什么东西,我还知道所谓借东西的小人其实就是一种魔法生物,叫做皮克精。”劳拉·克劳馥说道,“考古学是和魔法最接近的学问,我看过你们图书馆里的入门书籍,知道这种魔法难度有多大。”
“看来这段时间你还在学习。不过这里可不是霍格沃茨,我相信你也意识到了,这是再多可爱的魔法动物也无法掩盖的事实,这里没有考试成绩,只有生与死。”萨洛蒙挑起眉毛,将手里突然出现的酒杯递给了旺达,“喝一口,不要觉得未来太过晦暗就拒绝抗争。没有牺牲就没有收获,无论是谁都必须为了未来付出代价,哪怕是至尊法师也不例外。”
旺达神情恹恹,“你呢?你又要付出什么代价?”
“曾经也有人问过我相同的问题,直到现在,我也不认为那个答桉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