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高兴庄园里有健身房,那里的设备非常完备,但我从未见过你们使用那些设备。”劳拉·克劳馥耸耸肩。
她作为一位完全能够参加奥林匹斯运动会的业余体操选手,不仅有着十分严格的训练课程,还有着严苛的营养学指标。
这些东西她都没有在庄园里看见,准确来说,是没有看到普通人的指标,不过供她使用的远动补剂和各种不为人知的草药配方倒是让她的身体素质又增强了不少。
这是餐桌上的闲聊,除了一旁冷着脸的雅典娜,话题没有界限。当然,由于餐桌上并非全都是成年女士,所以她们的话题并没有直奔下三路或者分享昨晚的感受去的,要知道魔女一旦放开自己的舌头,那么不管多么不淑女的话题都会从她们的嘴唇之间滚滚而出,虽然没有屎尿屁那种粗俗的说法,但诸如比米诺陶还要强壮的**、比狩猎的蟒蛇还要紧绷的肌肉之类,就算是萨洛蒙听到了也会红着脸逃离。
表面上雅典娜是因为时间太晚没法连夜回到纽约,实际上她就是想来庄园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
经过一段时间相处,劳拉·克劳馥也逐渐习惯这位来到庄园之后表情如同迪士尼动画里的恶毒后妈一样的人物了,初见时的光辉与震撼已经被她的大脑习惯并且麻木。
雅典娜对于智慧之人相当宽容。在其他人到来以前,她还给结束晨练的劳拉·克劳馥讲过几个斯巴达战争时期的小故事,这些故事是没有任何一位学者关注过的历史边角料,但劳拉·克劳馥就是对这种小故事感兴趣,要不然她也不会在每次冒险时带回那么多小纪念品了。
在劳拉·克劳馥提起这个话题以前,来到餐桌旁的萨洛蒙已经讲述了一个他在拉斯维加斯赢得一个男人的裤子和一位所谓处女的吻的故事了。
很显然,在场除了旺达和劳拉,没有任何一位女性对赌场里光屁股的男人感兴趣,包括后面萨洛蒙为了躲避报复在酒店里穿行,逃离一大群
“地狱天使”机车党的追捕。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整座拉斯维加斯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