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道:“我知道,只是早就有了这样的麻烦在,反正是化解不开的恩怨,不如往死里得罪,他若对我出手,有没有今天,他都不会手下留情。”
心语道:“长陵王府不容小觑,她可以护得了你一次,未必能事事护你周全。”
这个她,指的是三公主,钱宝在,心语不方便把话说的太透。
多余看向钱宝,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忍着,把你憋坏了,我可没办法向你家里人交代。”
钱宝笑了声,说道:“比起明宣成,我倒是觉得,明若言此人,得要更加小心些,心语姑娘,希望这话,不会影响了你和明若言之间的关系。”
心语道:“我和明若言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认识而已,事关多余,你知道些什么尽管说。”
钱宝稍微整理了一下,说道:“从老头子那里,哦,说的是我父亲。”
“我父亲说过,闲王爷世间中,难得糊涂的一个人,你们应该不知道,闲王这个爵位,是闲王爷自己求来的,为的是什么,相信你们清楚。”
“听说在闲王爷在府邸中,开辟了一大片地方,种田、栽花、养小动物,犹若世外之人,但明若言和闲王爷完全不同,今天见他,果然和想像中的差不多。”
面对来自他人对自己身世的不屑,还能神情不变,这份隐忍力,让人佩服。
这样的隐忍,通常就只有俩个方面,其一,是真的势不如人,不得不忍着,而另外一个就是,心中有志向,何须在意世人的流言?
明若言在明宣成离开时,所说的那一句话,着重提到习惯了这三个字。
在寻常人耳中听来,这没有什么,实则话中深意太多。
闲王爷习惯了他人的诋毁,堂堂亲王,哪怕是清贵王爷,他人的诋毁,这正常吗?
如果是太宗皇帝的授意,这也就算了,再不能忍,都只能忍着,但如果,太宗皇帝并没有这个意思,而闲王爷又习惯了,这只有一个意思,隐而不发,等待着时机。
这到底是闲王爷的心态,还是明若言的心气?
多余道:“当今天子睿智、圣明,我们都能看到的,陛下同样看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