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人都走远了,还看?”
秦东渊和燕十七来了,看着多余的发呆,二人想着,这家伙,该不会是?
多余心神收回,长吐口气,道:“至今日,才明白盛落蘅的可怕,好一个盛落蘅啊!”
背负着双手,微微弯身看着自己,那是极为美好的一幕。
那一番重复当天的话,意思没有任何区别,然则,却是勾勒出一个全新的意思。
离开时,如男儿般的豪迈!
多余当天说,要是能破你盛落蘅的心境,该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那只是多余随口说说,绝对没有想过要这样做。
但是今天,盛落蘅这样做了。
于无声无息间,仿佛惊雷炸响。
不愧是盛落蘅,无论手段,还是心机,均是上上之选。
这个未婚妻,真的难搞。
“怎么了?”
燕十七听出了别样的意思,立即问道。
多余再度长吐了口气,说道:“你们得扶我回去了,今年可能流年不利,开春这才多久,接连俩次重伤,得要去寺庙拜拜…”
秦东渊无语之极,燕十七却知道,多余是不想说。
她扫了一眼四面八方,说道:“大战还没结束,你不想看到结果吗?”
多余道:“没那个必要了,不管死的是太子的人,还是二皇子明若乾的人,和我都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只是充当一个诱饵,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走吧!”
秦东渊背起多余,向着京都中而去,边走边说:“你倒是说说看,今天这一场,你得到了什么?”
无论太子和明若乾那一方会获胜,对方都会有损伤,听起来,多余这个诱饵当的很成功,也算是从中获利了,问题是,皇子之争,和多余有什么关系?
被七境强者揍了一顿,这可以算是一个好处,然而这个必要性也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