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墨临危不乱，冲着孙空使出了笑一笑。
孙空身子一软，浑身无力，但此刻控制这股力量的并不是他，而是如意金刚棍，它脱离孙空的掌控，直飞向卫子墨的眉心。
卫子墨依旧浑身被压制，刚才使出笑一笑已是极限，无力再挡这一棍了。
败了！
卫子墨不明白孙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力量会突然大增，难道这是天意？
“咣当！”
一声巨响，一个令牌挡住了如意金刚棍。
棍子碰到令牌的一瞬间，仿佛失去了全部力量，与遥远的虚空切断了联系，变回原本的灵境召唤物，掉在了地上。
“噗！”
“噗！”
孙空也被这股浑然的力量崩开，气血翻涌，吐了两口血。
“什么？？”
只见玄武令飘在卫子墨和孙空之间，一动不动。
一股奇怪的力量充斥着大厅，与孙空那不知何来的力量很像，但不完全相同，就好像来自两个地方的声音，一个很轻，很清楚，另一个很重，很混乱。
一个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一个让孙空和卫子墨都没想到的人。
玄无常！
佝偻的身体，枯黄的面容，一个非常苍老的人。
可依然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昔日帝王的威严。
全场寂静。
“孙空，你终究还是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