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周癫将之前别人对他的乞求都用了一遍,所幸那人并非好杀之人,只是打断了周癫一条腿!”
“那人虽不杀他,可周癫的日子也不好过,他的武功不高,以往得罪的人纷纷来报仇,就连他曾经的手下也一起追杀他,很快周癫成了过街老鼠,人见人欺!”
“也许是运气好,也许是翻然悔过,周癫突然领悟了那本秘籍的要领,武功大进,挡住了一波一波的追杀,而他终究是个小人物,得罪的也不过是些二流门派,那些追杀他的人反而锻炼了他的武技,仇怨逐渐消除,他曾经夺来的宝贝,大多都用来抵消罪孽,一时间他回到了原点,做起事来谨小慎微,江湖渐渐忘记了他的名字!”
叶连开:“这么说来,他很可能是那个叛徒!”
齐子墨:“表面上可能是,但仔细想想却不太像!”
叶连开:“为什么?那人打断了周癫的腿,让他被人追杀,难道不是恨意在先?”
齐子墨:“如果是你,会不会冒着被杀的风险,潜进来?”
叶连开:“不会,但是一个人的恨意根本不能用常理推测,我不这么做,但别人或许会做!”
齐子墨:“如果是我只要将知道的事告诉炼狱城就好,那人一定会被提前处置,我们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费,何必冒这个险?”
叶连开:“是你说的,他们中间有一个叛徒,这样看来岂不是白费心机?”
齐子墨:“我说的是周癫,不是别人,如果周癫对那人不是恩情而是仇怨,他为什么冒险让我们进入陷阱?我们可都跟他无冤无仇,所以叛徒可能是炼狱城的人,要将我们拉进陷阱,周癫为了这件事杀了我们不要紧,江湖上或许还有一批受过恩惠的人不敢找炼狱城,但杀周癫不成问题!”
叶连开:“说不定他投靠了炼狱城,只为折磨那人,恨极了连自己都能舍弃也说不定?”
忽然,齐子墨悄悄地小声说道:“周癫如果是叛徒,你可知后果是什么?”
叶连开摇头道:“不知道!”
齐子墨:“今天来两个入微,我们谁都跑不了!”
叶连开一愣,如果出现叛徒无论是想抓他们,还是不想那人被救,现在动手不比等到那天更合适?
叶连开:“你是说,周癫能带人来,别人不能?”
齐子墨:“周癫是不是炼狱城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如果是敌人,怎么做也比潜藏进来要强,而那些人或许只能当一个暗处的内奸,周癫不必冒险,他和那人的仇怨,江湖上早就传遍了,别人未必会让炼狱城相信!”
叶连开:“什么意思?”
齐子墨:“今天的聚集,并不是让你们知道彼此,而是第一步棋,先排除一个可能性!”
叶连开:“可为什么是周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