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摇摇头:“不知道,有人说他去卖血了。”
“五万呢!得卖多少血,除非卖肾。”
“不知道,他也不肯说。不过后来就恢复了,还去挖石头,应该和身体没关系吧!”
飞云堡的酒劲很大,没过多久苗普就差不多了,各自散了。
我和伍三丁累了一天,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不知什么时间沉沉的昏睡过去。
“找到了吗?”
“没找到。”
“快点找,别误了日子。”
“什么时间。”
“七月十五。”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窗外隐隐约约有人说话。
是男是女,听不清楚。
反正,声音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我被吵醒了,起身抄起桌子上的茶壶满满地灌了一口。
支着惺忪的睡眼,向窗外看了一眼。
院子外面站着一高一矮两个白衣人,正在说着什么。
我笑了,飞云堡的人真团结,大半夜还在商量寻找苗忠的事,明天咱也要加把劲,争取快点把这小子找到。
睡意再次涌来,我推了一把睡得和死猪一样的伍三丁,躺了下去。
不对!
那矮子,没脑袋。
下一刻,我忽然坐了起来,酒劲全无,睡意全消。
再次向窗外看去的时候,漆黑一片,哪里还有什么白衣人影。
难道我眼花了。
不可能啊!
明明看得真真切切,是有两个白衣人。
心之所动,我穿上衣服,抄了一根捅火的铁柱,摸了出去。
现在是凌晨四点左右,正值飞云山雾气最重的时候,放眼看去,一片朦朦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