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表示太味儿了,鼻子没失灵就算造化大。
屋里果真和苗正毅说的一样。
酒瓶、尿壶、烂肉、臭鸡蛋裹在一起,飘飘欲仙。
现在正值农历七月份,天气还很热,这么多东西一发酵,那股酸爽,真是如人闻屁,香臭自知。
谁能想到,我这无往不利的青光嗅,居然被个疯子给破了。
“不靠谱。”
伍三丁骂了一句,抄起西瓜刀,摸了进去。
一楼是生活区,也是最脏最乱的地方,没什么发现。
看看东南角摇摇欲坠的楼梯,我们一咬牙爬了上去。
二楼和一楼一样大,却隔着许多小房间。
就像不太标准的旅店一样,每间只有两三平米那么大。
轻轻地推开一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供桌。
桌上摆着一个木牌牌,上面盖着一块鲜艳的红布。
“这是什么玩意儿。”
伍三丁顺手掀开红布,赫然发现木牌牌上写着‘乌鲁图秀之灵位’七个黑字。
“妈呀!是牌位。”
他吓了一大跳,急忙把红布盖上去,嘴里不住地道歉。
我却观察到了一个细节。
在灵位的左下方还写着四个红色小字‘丈夫薛辉’。
这四个字,时间并不长,应该是后写上去的。
而且,和牌子相差年代很远。
关上门,又来到另一家,依然如此,供桌、灵位、红布。
走了三间以后,第四间出现了不一样。
这间的灵位上盖着一个黑色的麻布。
“怎么会是黑色的,难道脾气不好。”
伍三丁好奇心爆棚,伸手掀开黑布。
我看得真切,灵位的上方镶着一颗白玉瞳,左下角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写。
“呵呵呵!”
一声女人的娇笑忽然响了起来。
紧接着灵位上的白玉瞳动了一下,想要往下掉。
“打扰了!”
我疾步冲上去,将那颗珠子塞了回去,快速把黑布盖上,转身拉着伍三丁出了房门。
“你听见了没有,刚才有女人在笑。”
伍三丁也觉察到事情不对。
我冷哼一声:“是啊!刚才你差点成了人家的新郎,知道吗!”
“什么意思?”他有些不明白。
我环顾四周,说出了自己的推断。
这个二楼全部供着陀噜国女性的牌位,而且还都是未出嫁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