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接起来一看,居然是任双春。
“小落啊!春叔才知道你住医院了?”
“哦!没事,吃坏了肚子。任杲呢!那边怎么样?”
“这边不要紧,你的法阵很有作用,他现在不闹了,只是还不肯说话……”
任杲那边有伍三丁的法阵撑着,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
简单交代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那边的事情还没线索,这边又遇到了养小鬼,真是一天也不肯让人清闲。
“任杲|!你们说的哪个任杲啊?”
这时,前面开车的刘帅帅忽然接话了。
“任双春家的,怎么,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了,我们几个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最近不是抑郁了嘛!怎么,也出事了?”
数来说去,两个月前和任杲一起泡吧的居然有刘帅帅。
事关家丑,任双春不想张扬,所以他们都以为任杲得了抑郁症,外加上电话打不通,也就没怎么联系。
我问他,两个月前的聚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没什么事情啊!那天我去的晚,进门以后小杲正好往出走,连话都没说几句。”
后者想了想,补充道:“不过……那天我好像远远地看到他上了一辆黑色的大车。”
“上了一辆车,他没回家?”
我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应该没有吧!那车行驶的方向和他家的方向是反着的。当时我就纳闷,大半夜的他会去哪儿呢!”
“是什么车,车上还有别的人吗?”
他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依维柯,还是金杯,反正挺大的。距离太远了,没看清。不过开车的应该是个男人,我看到里面有人在抽烟。”
大车!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