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抓的那些人之中,就有老的小的,男的女的。但是怎么看着被抓的那些人竟是没有一丝丝的反抗呢?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竟是默默的承受着。
见不得这样残忍的事情的萧云说,就在那举着火把的穿着破旧布衣的男子,正要把火把丢进被抓的人群中时,一身白衣的萧云说以极快的身法飞到了那布衣男子的跟前,对着他握着火把的手就是一踢,瞬间把那火把给踢了飞了去。
惹得那名举着火把的布衣男子诧异的回过头来看向了萧云说,然后问道:“姑娘是何人?为何要阻止我们火葬?”
“火葬?”
“是啊!火葬。”
“那你们为何要火葬活人?这又是何道理?”
“姑娘有所不知,他们可都是身染瘟疫的人,是治不好了的,为了不要让疫情扩散,我们只得把这些染上了瘟疫的村民都给火葬了呀!我们也不愿呀姑娘。”
“真是笑话,到目前为止,你哪只眼睛看到这些被染上瘟疫的村民死去了?他们都还没有死,你们就先给他们判了死刑,这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
在听见萧云说这样的话后,那些准备要被火葬的村民们,也纷纷的抬起了眼睛来看向了萧云说。而正在准备执行火葬的布衣男子,也是诧异的看着萧云说道:“那姑娘你又是何人?我劝你还是快些离开吧!不然也被他们传染上了就不好了啊!”
“哼!看你这样残忍,这些人当中可是有你的家人了?”
萧云说说到了这里,这布衣男子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哗’的流了下来,他哽咽地说道:“有,我的妻儿就在其中的。可是这也不是我们谁想要发生的啊!要怪就怪这该死的瘟疫,让我们大家就这样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愚蠢!你说错了,是你们自己愿意向命运低头而已!”
“是我们向命运低头了吗?”
“没错,……哪一个是你的妻子孩子啊?”
说着布衣男子伸出手指指向其中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的年轻女子说道:“她们就是我的妻子和孩子,秀珠,对不起。”
“阿牛哥,我和娟儿都不怪你,你别再责怪自己了。”
就在那名名唤为秀珠的女子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的公孙启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来到了萧云说的跟前说道:“丫头,既然人家一心求死,那你何不成全了他们?”
“师傅!你先别生气啊!他们也只是缺乏面对疫情的常识而已,你快别再生气了,咱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哼!”
其实,作为神医的公孙启,他见得最多的就是人生的生离死别,看得最多的还是人生的许多不得已。可是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唯独没有见过的就是像今天这种,事情都还没有到那种无路可走的地步,为何这些人竟是如此的愚不可及?
而正在等待着准备接受火葬的村民们,此时听见了公孙启和萧云说的对话,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居然对着萧云说他们喊道:“你们知道什么?你们以为大家都想死的吗?我们也是想活着啊!可是如果我们这些染上了瘟疫的村民不消失,那么还不是要连累整个村的村民了吗?请你们不知道的就不要乱说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