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真要去赴他的宴?”幻瞑见小厮走远,才压低了声音说到。
“怎么?有何不可?”离蚩问。
幻瞑故作高深的捋了捋胡子,深沉的说到:“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们二人已经斗了这么久,他怎么突然转了性,要请你呢?所谓无事献殷勤,王子还是小心点的好。”
“你是说他会对我不利?”离蚩皱着眉头问。
“不无可能。”幻瞑眯着眼睛点头,“离陆这位王子据说心思十分深沉,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防人之心不可无,王子若真的要去,还是带件防身的武器为好。”
离蚩想了想,大手一挥:“嗨,不用。我这位二哥,脑筋转的是挺快,可若是比武艺比修为,跟我差着一大截呢!用不着什么防身武器。”
“哎?话不可这么说。”幻瞑依旧高深的捋着胡子,“离陆虽不善武艺,但诡计多端,你可不知道他有什么手段,而且他周围是否藏有高手,你也未曾可知啊!”
离蚩想了想,觉得幻瞑说的对,有备无患嘛!而且最重要的,无论什么情况,保命总是最要紧的。
“先生说的对,那我就带着父王送给母亲的海灵匕首,据说是件神兵,无论对方修为如何深厚,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冲破他的真气防卫,直达本身。”
……
可是当离蚩到达离陆的别院时,只有离陆一个人在等他。
“三弟坐。”离陆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客气的招呼一身劲装的离蚩。
离蚩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想多了,便随性的坐了下来,一口喝掉面前的茶:“二哥找我,到底什么事?”
离陆悠闲的给离蚩续上茶,道:“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有些奇怪吗?经此一闹,你我都在众世家面前颜面扫地,而且你还丢了兵权!”
“是啊,二哥觉得这位幕后推手是谁?”离蚩漫不经心的问。
“我……”
离陆刚要说话,别院的大门就被撞开:“不好了,离蚩王子,幻瞑先生,死了!”
“什么!”离蚩“唰”一下站起来,十分的不敢相信,他不是刚刚才与幻瞑喝过酒吗?“他在哪里,怎么死的?”
“就在您刚才与他喝酒的偏殿,死因像是……中毒!”
“中毒!”离蚩皱着眉头重复道,回头看了看神态自若的离陆,他的手下囚三,不也是中毒身亡的吗?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
“对不住了二哥,家中突然出事,小弟我得赶快回去,查明真像!”说着施礼告辞。
“哎?”离陆刚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离蚩已经冲出去了。
可是刚出了别院的大门,离蚩就撞上一个人,这个人宫女打扮,生的艳丽多姿,被风风火火的离蚩撞了个满怀。
“哎呦!”小宫女娇滴滴的叫道,手中的酒水洒了离蚩一身。
“你怎么走路的,没看见离蚩王子吗?”侍从立刻呵斥道。
离蚩也想发火,但看小宫女娇滴滴的小模样,立刻不忍心起来,没想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二哥,竟然也在别院里藏了这等尤物,若不是有急事,定要向二哥讨要了过来。
“行了行了,还有要事,别做纠缠。”离蚩多看了两眼吓的脸色苍白的小宫女,大步走了。
小宫女见人走远,脸上的惊恐之色荡然无存,白嫩的小手从袖管里露出,多了一个绣着华丽纹饰的储物袋,这里头,正装着离蚩的海灵匕首。